据石飞亲姨母所说,她那亲妹妹年轻时曾在陈家制香坊做过几年工。
由于年轻时长得颇有姿色,没少被陈老太爷找机会揩油欺负。
陈富的亲生娘阮氏得知后,意料之中的心生嫉妒。
阮氏变着花样折腾石家妇人,甚至让她没日没夜做工!
一日若做不满十个时辰,就不给工钱。
早些年陈家制香坊在青州话语权颇重,石家妇人除了制香没有其他手艺。
心里虽然不服,也还是选择忍气吞声做活。
“我不是神医,早些年我和我姑奶奶有些交情。算起来……你娘也是可怜。”
话说一半,专吊人胃口。
以便于石飞回家后,找亲娘打破砂锅问到底,问清楚前尘往事。
要是问不出来,那她派去送药方的石飞姨母。
也会趁机添油加醋,将前尘往事一并艰难说出。
对了,陈家窑厂里的窑炉,温度很高。
不知道人被故意扔进去,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?
云皎月低头摩挲着自己丝质的宽袖袖口,思索着陈富的死样。
唇角慢悠悠勾着,“现在事情都过去了,过去的事情再说下去,也没什么用处。”
石飞:“???”
石飞烦躁挠了挠头,他说话一贯直爽!
最烦说话吐出半节儿,吞着半节儿说一半的人!
打算回家问清楚亲娘,到底是什么可怜的往事。
克制暴脾气,“祁夫人,那我娘的病,能治吗?”
云皎月颔首示意,“能治。”
说完结论,按照问诊习惯,进一步解析。
吐字清晰,科普解释了一番。
“你娘是由长期的不良姿势,导致椎间盘脱出或变形,进而引发腰椎骨质增生继发的坐骨神经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