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以后,你只要对她好一些,她会对你很好。和这样的手足血亲亲近,肯定比执迷不悟继续偏袒双亲的好。”
云柏林紧锁着眉头。
凝视云皎月离去的方向,浑身被深深失落裹挟。
感觉自己被家里仅剩还有理智的亲人抛弃了。
关于孙鹤的话,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自顾自吐出一句,喃喃道,“孙鹤,你有没有觉得……她根本没把我和父母当做亲人。”
“从泽州回来后,她就变了。”
话音落下,孙鹤一个字都不敢应。
他能说什么啊!
昨晚云家私宅里的侍卫在议论,他听了个十足十。
都说祁夫人在云家就是个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出嫁前云长东盯上祁家,说若是她嫁不到祁家去,就得许给段家老爷做续弦。
那段家老爷,没被灭门时,年纪都比云长东要大!
又寻花问柳还得病,哪堪嫁啊!
和段老爷不同,他们祁大人长得好看,年纪相当,人品还不错,前途无量。
这么一对比,祁夫人才绞尽脑汁,不惜使下流法子嫁到祁家。
照他说,别说从泽州回来后,他们祁夫人变了!
就是嫁人后,就得狠狠变,去和娘家断绝关系!
扶着云柏林进客房休息。..?
卯时三刻,青州城来往行人逐渐多起来。
云柏林没换衣服,按照祁长瑾昨晚的吩咐,和孙鹤还有卫释,一块儿从私宅后门出发。
营造搭伙逃出军营的假象,狼狈回云家。
奇怪的是,往日寅时末云家就会大开的房门,今日居然迟迟未开。
云柏林握着铜环叩响房门,叩了十几下没人看。
眼看没法直接进家门,只能带着两人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