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月说完话,李敬之神情陡然间冷峭。
垂下漆黑眼眸凝视石桌上的木盒,微抿着薄唇,仿佛置身于山寒水冷之境。
声音夹杂着寒霜,“借你吉言。”
“过几天……我一定会把它用到姜寻身上。”
趴在地上的俘虏,听了个完全云皎月所说的金皮树叶片毒性。
他惊恐无言,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惊恐的是他即将要领教所谓叶片的毒性。
好在他是第一个领教毒性的人,最多一个时辰……
他就能如愿以偿地死去,死了,就不会拖累家人。
云皎月冷静观察俘虏的情绪,对幕后指使越发好奇。
对方到底有什么魔力,竟然能让人心甘情愿卖命到如此认命的地步。
亲眼看着李敬之将人拖下去。
她收回视线,和祁长瑾说声出门后,在私宅里挑了两个顺眼的侍卫。
一道从后门出去。
云皎月头戴帷帽,去了青州有名的酒楼福聚楼。
进入雅间,等待片刻。
雅间外头是商道,来往民众讨价还价购买之物,喧嚣热闹。
云皎月坐不住了,起身走到雅间窗口,隔着帷帽白纱去看福聚楼周遭的景象。
福聚楼位处青州最繁华的地段,周边还有三个钱庄。
她双手搭在窗沿,白净手腕露出翠绿的双环玉镯。
观察钱庄门口进出情况,老半天都没客人进入。
好奇问道,“青州钱庄,每日都这么萧条吗?”
两个侍卫点点头。
照实说道,“自从朝廷实行了用银禁令,各州都以前所未有的强度推行。”
“许是因为提出禁令的是祁大人,青州推行的强度尤为大。”
“这不,青州城内的钱庄,每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