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今天手痒了拿一朵钿花,明天还会不会心痒去偷抢别的昂贵首饰?”
“我警告你,我们大房的主子们不在家,可我们这些忠仆还在!”
“不该是你的东西,就不要碰!但凡你拿走了什么不属于你自己的东西!”
“今儿个就别想走出这个门!”
江灵芸丢了大脸,姣好的面容青一阵红一阵。
她是青州首富祁家二房的妾室!
又不是什么土匪盗贼,就算日日来拿东西,那又怎么了?
纤细手指紧握着团扇扇柄,气到要把扇柄掰折!
被羞辱后愤懑难当,“老爷……”
顶着好看的钿花到祁盛天面前痛哭。
眼泪刚挤出两滴,赵妈妈凌厉啐了冰的嗓音忽地下,“江姨娘,我们大房的宅子不是戏台子!”
怒斥出声,“你要想装可怜博同情唱戏,就滚出去!”
空间里的云皎月冷锐的视线稍稍缓和。
她和祁长瑾不在青州,这些人果然没让她失望。
深褐色瞳孔略微突出跟要掉下来似的。
强撑着精神,细长手指不断轻揉自己紧绷着的太阳穴。
企图提神,等着院子里的这堆糟心事告一段落。
暗想祁盛天这辈子最辛苦的时候,就是一个人在大荒县村子里,没有妻女亲娘的日子。
他坠到过贫苦境地,日夜劳作。
必然异常珍惜回到富贵之家的机会。
也该出来阻止妾室胡闹了。
果不其然,“好了!”
祁盛天已然没什么耐心,“小六,你少说两句。”
他对珍宝的兴趣完全高过哄着江灵芸的兴致。
脸色铁青,怒斥,“这朵钿花赶紧摘下来,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。”
“要是再不摘!你想要的头面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