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家仆。
就能知道姜王妃在府里说的一切。
没等林芙蕖叫她,云皎月已经鼓足勇气往陆崇方向走。
等走到跟前。
陆崇眉头紧拧,声音低醇阴沉,负手往堂屋方向走去。
“皎月跟我去堂屋。”
林芙蕖和陆崇父女相认以来,从来没看到过自家父亲对她们这些做女儿的生气。
生怕云皎月被责罚,急忙喊住,“父亲,皎月不是故意的。”
脱口而出的声音,没牵绊住陆崇往前走的步伐。
他背影端直,出了月洞门孤寡岑寂,不见身影。
院子里寂然无声,三家的家仆木头一样笔直站着,目不斜视。
他们所有人都在管着自己的眼耳口鼻。
不该管不该听不该问的事情,一点都没有涉足。
云皎月本着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念头,“义姐别担心。”
说着连自己都没底的话。
安抚道,“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林芙蕖勉强点了点头,嘱咐,“要是父亲责罚你,你就让人来告诉我。”
“他罚你什么,我就陪你一起受罚。我身体弱,说不定父亲会有恻隐之心。”
云皎月心里暖了暖,忸怩不安的情绪被驱散。
甜甜一笑应声,“好。”
堂屋。
屋外树叶飒飒作响,渐起的风将茂密深绿色的桂花树吹得摇摇晃晃。
金黄色泽的细小花朵不断无声飘落洒在水磨方砖上。
屋子里,陆崇双手背在身后,视线越过两侧巨大的中堂画,正对堂屋正中最里的位置。
在帝师府,堂屋正中最里摆放着祖先神位。
学士府没有这些东西。
“跪下。”
冰冷失望的嗓音,夹杂着扑面而来的威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