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月眉目舒展,亲自去给王银松绑,用匕刃割断麻绳。
这回对方答应的速度,没那么快。
明显经过深思熟虑,她很满意。
“明日,你告诉宁顾行,就说你亲眼看到王麻子已经得手,毁了段小姐的清誉。”
“只是得手后没多久,武定侯府的人就出现在闹市……”
“你怕引武定侯府的注意,于是单独回了家。也不知为何,一夜王麻子都未归。”
严谨补了一句,“若是他问起你,武定侯府的人是何时出现。”
“你就说昨晚天色灰蒙蒙的,你也没注意时辰。”
“不过后来满天鱼鳞状的云散了一些。看样子是酉时末、戌时初的样子。记住,说得模棱两可些,不要太具体。”
王银松绑后,蹲坐在冰凉地面,粗粝手指互相揉着手腕。
好在磨破的皮肤很浅,他肤色也深,发红的地方过不了一晚上就会恢复原样,不会被人发现异常。
皱着眉头,质疑担心道,“这种说法,宁大人会信吗?”
“而且,祁夫人你不是说段小姐的清白还在?”
明明灭灭的烛光下,云皎月白皙容颜漫着浅浅愉悦笑意。
笃定,“他会信。”
“段家那头你不要担忧,关于段小姐的事情,有两种可能。”
“一种是段副指挥使不提及自家女儿被非礼,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情况。”
“另一种,就是他在宁顾行面前提及了非礼一事。”
即使段月蔷肯定会守口如瓶,不提及被非礼的秘密。
云皎月还是顺着思路,帮王银逐一分析了可能性。
继续道,“段副指挥使提及了这事情也不怕。”
“因为就算他说段小姐没失.身,宁顾行也只会认为对方是死鸭子嘴硬,一边想出气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