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段小姐,我会命人去拿衣裳给你换上。”
“另外这里既有水塘,你就不用再顺着巷子原路返回。我去为你雇艘小船,好让你离开。”
云皎月清醒理智道,“今夜的事情,你最好守口如瓶,吃下这个闷亏。”
“一来宁顾行约你,想来不会落下什么证据。”
段月蔷木讷发愣,的确没有证据。
宁顾行是让人给她传的口信。
“二来,你觊觎有妇之夫,这话传出去不好听。”
“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——”
“宁顾行位高权重,背靠厂公。你父亲还在他手底下办事,假如你父亲因你受辱一事愠怒,只会给他徒增烦恼,因为你们段家根本对付不了他。”
“与其和宁顾行撕破脸,落不到好。还不如先护好家里人。”
段月蔷如坠冰窖,心里拔凉一片。
脑子里都是当日在寺庙,远远看到宁顾行时,那惊为天人的样子。
明明她和裴瑰,是同一日去的寺庙。
怎么裴瑰的运气就这么好?被他给看中了?
怎么她就入不了宁顾行的眼,还被他恶意羞辱?
段月蔷眼底厉色一闪,胸腔中的怒火难以克制,有燎原之势!
她猛地夺过云皎月手中的长剑,重重往麻子男咽喉处砍去!
疯狂砍了几刀!
鲜血滋向巷子处的墙面,她裸露的双腿也沾了血珠!
薛福儿侧目,高看了眼段月蔷。
好歹这个平时和她说不到一块去的人,没有自怨自艾去寻死,而是手刃了侮辱者。
且这砍人的手段……一般女子也难以做到。
麻子男咽气后,云皎月拿刀划伤了对方的脸。
等看不清面容。
再是和薛福儿段月蔷一起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