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皎月!你去哪?”
林芙蕖手臂圈着的位置一空。
云皎月迈着大步往巷子深处跑去,手在袖子里翻找,从空间挑了把锋利的剑。
视线里,昏暗光线下云皎月身影越渐模糊。
林芙蕖进退维谷,聂韬刚刚去了武定侯府,她身边没有除婢女以外的下人跟着。
不放心云皎月一个人进去,迈开步子往巷子方向走。
走了几步,手腕被人稳稳当当拉住。
薛福儿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,阻止道:
“芙蕖,你不要去,我去!”
刘蓉心被提到嗓子眼,“薛福儿?你疯了?”
站不太稳,勉强扶住婢女的手臂。
不可置信惊呼,“你刚刚不是还和我说,这件事情咱们管不了?”
“你跟着皎月去凑热闹管闲事,难道就不怕有损名声,对自己清白有害?”
薛福儿有条不紊吩咐家仆和婢女,“你们不准跟上来,别给我父亲惹祸!”
没有多和刘蓉解释。
她当刘蓉是朋友。
什么名声清白,那只是她不想让刘蓉去多管闲事的说辞罢了。
至于云皎月……
她也当对方是朋友,这才想着一块儿去。
双标洒脱落下一句,“皎月都不怕,我怕什么?”
在她看来,清白二字只是枷锁。
若不是枷锁,为何天底下的人,都要求女子清白,而从没有让男子守清白的说法?
更何况,要是撞见别人行苟且之事。
亦或者是瞧见男子故意露出的私密器官,就被定义为失去清白。
那世人所要求的清白,外加女子为其付出的性命。
都太过廉价可笑。
薛福儿拎着裙摆往巷子深处赶去,空荡荡的巷子回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