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将侯府大门拆了!”
徐公公语气威严不容置疑,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西宁侯咋舌,侯府大门数代未曾拆过,是侯府的门面。
拆了费银钱重做不说,还有损颜面……
盘算了好一会儿,声音故作嘶哑,掩饰自己的尴尬,“厂公,是我看错了。”
“屋子里的拔步床,能从侯府正门出去。不用拆。”
徐公公瞟着没骨头的西宁侯,催促斥责手下,“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拆门?”
要求道,“记住了,拆门的动静也得给我小一些。”
“万一惊扰公主,我要你们的小命!”
几句话下来,被徐公公目光扫到的人,都在淫威逼迫下轻手轻脚去拆门。
云皎月从台阶上下来,没挡着人的路。
“侯府有厂公主持大局,公主必不会再出任何事情。”
客气捧着徐公公,“当下我再在侯府待着,没有任何用处。”
“就先行回去了。”
徐公公思索了片刻,嘴角似笑非笑,很瘆人。
眸眼半眯着,“祁夫人好走,今天你救下公主,陛下定会重赏。”
“我就在这里先道喜了。”
云皎月被这种阴柔虚伪的笑意,惊得手心有些发汗。
她喜怒不形于色,“多谢厂公。”
点到为止道谢。
转身后,头也不回往府外走去。
直到回到学士府,云皎月还是没缓过神。
她愈想愈觉得这趟侯府之行,有部分细微之处显得很奇怪。
怕自己遗漏了什么地方,一遍一遍复盘回想。
甚至拿着毛笔,在纸张上,写下自己遇到的一切事情。
记下听到的,一切尚有印象的话。
反复深思,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