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怎么办?”
西宁侯夫人眼底划过凉意,“什么怎么办?你这个男人,脑子还不如我一个女子灵活。”
“你就是个废物,专宠的妾室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草包!”
西宁侯夫人早就想好了。
女子小产本就是伤身至极的事情,更何况宋元清踢人的那一脚极重!
安远公主倒地时,肚子前的桌子都硬生生被撞得挪了三寸地。
要知道,桌子上可还摆着不少名贵厚重的贺礼。
就这种情况,她就没指望安远公主能顺利活下来。
安远公主活着,西宁侯府迟早会被问责殴打踩踏公主,以及故意堕杀亲子之罪。
她身为侯府女主人,想的就不会是短浅之事!
“父亲以为,母亲为何会允许武定侯去请祁夫人?”
宋琰双眸微亮,清冽声音不带温度响起。
西宁侯愣住。
宋琰嘲讽笑了,知母莫若子,“因为母亲认为,安远公主只有死了,我们侯府才能毫发无损的不被问责。”
“西宁侯府满府的下人,身契都在我们手上。公主若真死了,只要处理了公主府今日随行的婢女,她的死法,死因,都能任我们推脱到他人身上。”
而这个他人,指的就是云皎月。
说着,宋琰冲着云皎月抱歉道,“祁夫人,我母亲是侯府女主人,她的格局不囿于男女情爱争风吃醋,权衡利弊,损失最小化,是她最擅长做之事。”
“不过请你相信,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来救人。”
声音低下去,“我也相信你能救下她……”
云皎月眼神暗沉,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会儿被揭穿原来计划的西宁侯夫人。
这位夫人毫不愧疚,甚至坦荡对上云皎月愤怒的眼睛。
京都之中,厮杀惨烈绝不亚于战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