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香顾不得公主府婢女的体面,慌里慌张推开门。
她心疼看向整张脸泛白无血色的安远公主,双手放在小腹前,神态恭敬。
小心翼翼问道,“祁夫人,暂时没事是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我们公主的病情,还是会恶化?”
云皎月眸眼微澜,“我倒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总之公主只要能好好养身子,病情就会无碍。”
提及,“不过我得告知一事,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没了。”
“孩子没了……”
春香失魂落魄,盯着自己受了老大罪的主子。
眼泪断弦般往下掉,呢喃道,“没了也罢。”
“只要能保下公主一条命,比什么都强。”
很快打起精神,“祁夫人你药方尽管写下,我这就去熬药!”
云皎月缓缓颔首,扫了眼厢房,发现书桌上正好有笔墨纸砚。
拿起毛病写下方子,如今她的字比前几月要好太多。
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,“这个方子主治三月以内的坠胎,效果不错。”
“党参、当归、川芎、益母草各三钱,赤石脂半钱,黑芥穗一钱,桃仁、红花、川牛膝、车前子各一钱。”
“接下来这些日子,水煎让公主服下,一日一剂。等什么时候能将屋子里的妊娠物排出,什么时候就能停药了。”
云皎月在给安远公主做脾修补术时,不是没考虑过给人做清宫手术。
只是清宫手术太伤身,还是用中药调理。
更何况她给的方子,功效还比清宫手术强。
春香不太懂妊娠物是什么意思,猜测是腹中孩子的代称。
眉头深深,严谨问道,“从前宫中后妃坠胎,孩子都是自然从身体滑落的。”
“我们公主是身子被伤狠了?怎的还需要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