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她的生死不只关系到朝堂势力变化,还会关乎整个大齐的安危。”
“因此,不爱管,也只能管了。”
陆乾将云皎月推入马车,自己则坐在帘子外御马。
他半侧着身子,单脚翘在车架。
被吹拂的袍子一角,隐隐露出绣着金线祥云纹的黑色长靴。
驾马时,云皎月半掀开帘子,想尽可能将事情问清楚。
马车驰骋,陆乾墨发飘逸,逆着马车行驶方向,缕缕细发摩挲着云皎月脸颊。
云皎月耳畔疾风刮过,脸上接触头发不大舒服。
风沙扬起,吹得眼睛还有些疼。
戒备,“如果消息难以传出,那你是如何得知西宁侯府出事?”
陆乾驱赶着马车,一路没停。
回头望了对方一眼,“西宁侯请我入府,有要事要商议。”
“具体要事,我不便告知你。”
“不过……要是我今日没去西宁侯府,安远公主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云皎月瞳孔猛地一沉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如果只是踢了小腹,在极其用力的情况下。
可能会发生腹腔内器官损伤,或者腹部大出血。
腹部右上是肝脏,左上是脾,下腹则是肠。
没见到安远公主,她不能确定究竟是哪里受了伤。
只是宋元清好歹是驸马,他的一切荣宠,如果不能继承侯位,最大的仰仗就是安远公主。
按理说,不会踢太重。
陆乾神情凝重,用力握紧长鞭手柄,骨节分明!
扬手重力挥打马匹!
冰冷暗芒在眸子里闪烁,“安远公主怀有两月身孕。”
“现在她出血不止,连侯府府医诊治后,都束手无策……”
“京都时局在此,安远公主真的不能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