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月没有立即给出答案,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,即使是同样的病症,痊愈时间也不尽相同。
她起身走到宋琰身前,先是俯身,伸手往他髋部贴去。
宋琰后背僵直,髋部是躯干和腿部相连接的部位。
也就是,大腿最上端。
这种部位,也就只有亲密的人,才会突然上手去碰。
宋琰脸部肌肉微不可察抽搐几下。
特地放浅了呼吸,没将带着热气的气息喷打在云皎月肩颈。
后者用力按了按,“这里痛吗?”
“痛。”
宋琰犹疑吐出一字。
停顿过后,说话,“你不按的时候,我就很痛。你一按,我就更痛了。”
云皎月没减轻力度,往髋部上下用力摸索。
宋琰痛得无法呼吸,只能死死抿着唇。
随着女人捏来捏去的动作,无法避免闷哼出声音。
西宁侯府的家仆看不下去,“祁夫人,您……您好歹轻点。”
云皎月头也不抬继续上手,“这个轻不了。”
“我得摸清楚你家主子的伤,究竟到什么程度了。”
“你们嫌我力度大,我倒还嫌弃你们不懂配合医治。”
说完话,西宁侯府的家仆不敢说话了,宋琰也没再吭声。
很有骨气忍着难耐的痛苦。
云皎月叹了口气,但凡现在宋琰是在昏迷状态。
她就能把人架进空间,拍片看情况。
然而这人,清醒时脾气时好时坏,戒备心又强,无法贸然带进空间。
只能默默打消拍片的念头。
收回手,冲宋琰了解情况,“之前的大夫,有说你是患了什么病吗?”
“都是怎么治疗的?”
宋琰脸颊苍白,被髋部的疼痛折磨得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