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琰轻蔑冷笑了几声,拂着袖子将手放在腹前。
宽大的袖子遮盖着到大腿处。
笑声刚消失,眼角余光就督见祁长瑾那张冷到要滴水的容颜。
下一秒,男人不悦,竟然二话不说地握住握把。
转头就要把宋琰推走。
顺道考虑着要不要装作失手,把人直接摔地上,给个教训。
相比较于忍着宋琰羞辱自家妻子,拉拢西宁侯府瞬间就变得不值一提了。
云皎月急了,“等等等等。”
冰凉手指隔着衣料,倏地握住祁长瑾结实的手臂。
用力把人拉回来,“他骂我,我都不生气,你生什么气?”
云皎月很少看见祁长瑾这么外露自己的情绪。
怕人再给宋琰推出去。
好心劝道,“一忍可以支百勇,一静可以制百动!遇事要沉着,要冷静!”
“这道理不是你教我的吗?!怎么我现在沉着冷静了,你反倒鲁莽冲动了?”
云皎月扯着祁长瑾卷云纹的暗蓝色袖子,给人拉到一旁坐着。
祁长瑾顺势攥着她的手,修长手指灵活扣住对方的纤纤素指。
眨眼工夫,五指已嵌入指缝,指腹贴着手背的软肉。
声音沉郁,“他骂你,我看这腿不必治了。”
“骂我又怎么了?我又不是不会骂回去。”
云皎月任人贴着自己的手心,另一只手拍着祁长瑾的肩膀。
安抚,“好了,你放心吧,我不会吃亏的。”
宋琰轻蔑瞟了眼云皎月,将轮椅转换方向,正对着她。
他最讨厌曲意逢迎的墙头草。
丝毫不掩饰厌恶,很直接,“你虽然是帝师陆大人的义女,但本质上只是个商女。”
“商人重利,你直说吧,医治我,需要多少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