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刀收入刀鞘,从后背蓑衣遮挡住的腰际位置,拿出从望沧楼带出来的火药筒。
扔到地上,懒懒发声,“祁夫人,有人炸了望沧楼,裹着火药的绢布上,写有祁字。”
“另外,火药筒本为管制货品,近日京都各户并无祁姓人家购置。”
“因此本指挥使只能冒昧前来搜查学士府,还请祁夫人不要怪罪!”
一副要杀人的架势,何人敢怪罪?
云皎月暗自讥讽。
她从地上捡起火药筒,手心都是雨水,握住绢布,将最后尚且清晰的字迹笔画浸染。
直到看不清具体到底是何字,才将三支捆绑着的火药筒对准宁顾行。
“我早就听说拱卫司查案,无论事实对错,全凭拱卫司的一张嘴!”
“宁顾行,就凭这熏染到看不清字迹的火药筒,你就想搜查学士府?我告诉你,你做梦!”
云皎月愤怒紧攥着一支火药筒,骨节咯咯作响!
倏地将火药筒重重砸向地面!
火药筒啪地一声响起,几十个人手见状,齐齐拔刀!
宁顾行双眸森冷,骇人的目光如同索命的阎王!
瞬间抬起手,用力锁喉握住云皎月脖子!
抽了抽嘴角,杀意明显,“祁夫人你不愿让人搜查学士府,难道是心里有鬼?”
“炸毁望沧楼的火药筒,和你有关?”
不等云皎月回话。
宁顾行启唇冷笑,喝令,“来人!都给我搜!”
“我看谁敢!”
低沉的嗓音似寒风阵阵灌入在场之人的耳朵。
祁长瑾满身血水,淋着雨每走一步,脚畔都是成河般流淌的血。
李敬之也跟在祁长瑾身后。
两人身后还有帝师府和武定侯府的人。
祁长瑾跨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