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拱卫司办案,开门!”
“开门!”
粗鲁的敲门声响彻雨夜,马蹄声成群在侍讲学士府门口停下。
铜环被人捏得温热,不停叩向大门。
没什么耐性,“再不开门!就别怪我们硬闯了!”
穿着飞鱼服的手下对着马背上的宁顾行抱拳,“大人,里头的人不开门。”
“闯。”
冰冷僵硬的声音从竹篾夹油纸编织而成的斗笠下传出。
雨水珠玉串般紧密坠下。
宁顾行单手勒着马脖子上的缰绳,单手微抬,示意人硬闯。
话音刚吐出,三两个人齐齐踹向坚固厚重的包铜板门。
门后头的程二和李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。
一开始装聋作哑装不在,看百年枣树制成的大门被踹得震颤。
两人对视一眼。
“程二,再不开门,我们府里再清白,说出去都没人信。”
“开门吧。”
程二惴恐下当机立断,开门刹那,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凶神恶煞。
镇静下来,为刚刚的不开门找借口。
尽力拖着时间,“哎呀,这雨势太大了。竟然连敲门声都没听清。”
“诸位是……拱卫司的大人?”
李虎壮着胆子,“不知道各位大人来我们府上所为何事?”
“我家大人外出和李小侯爷喝酒去了,还未归呢。”
宁顾行翻身下马,家仆而已,也配让他听着说话?
单手推开动嘴的李虎。
抬手一挥,“搜!”
李虎急了,连忙解释,“大人,这可不兴搜?敢问我们学士府是犯了什么案子,居然让这么多人齐齐来搜查?”
“我们家夫人先前刚回来,正是身体不适准备休息呢。你们要是硬闯冲撞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