晰传入祁长瑾耳畔,后者眉眼带笑。
往妻子所站的方位侧了下脖颈。
声线诱人,突然笑着说,“以后你就多与我商讨些事情。”
“无论是朝中要事,还是家长里短,我其实都很愿意听你说。”
云皎月好看的眼眸盈盈似水,一直盯着祁长瑾。
蹙眉,“我要是一直多说,你不嫌我烦?”..?
“嗯,不嫌烦。”
祁长瑾微启薄唇,缓缓落下几字。
那双动人幽邃的眼眸,似要将云皎月给吸进去。
温柔语调在依旧炎热的秋季,清冽如泉水,竟然有些让人上瘾。
云皎月呼吸渐渐灼热起来,心里酥酥麻麻。
有意调离话题。
说了宁顾行命令牙行为难她,外加姜寻和祁雅儿的事情。
顺道问起来,“我先前并没有打算多问,但接下来我在京都少不了会和裴瑰她们打交道。”
“关于前户部侍郎的贪污案,现在究竟是何情况?”
先说着自己的见解,“义父既然能重获当今皇帝的信任。”
“那势必证明司礼监和拱卫司在圣上的心中,已经地位下降。”
“是上回在沙橘村,那几个拱卫司手下的证词,起作用了?”
在云皎月看来,户部侍郎贪污,已经坐了大牢。
姜王府引起皇帝忌惮是意料之中的。
陆崇重获圣宠,抛开检举户部侍郎的原因外,肯定是皇帝知道拱卫司手伸太长了。
连带着背后的靠山司礼监也受到了皇帝的不喜。
对皇帝来说,司礼监就是条狗,而拱卫司就是条狗崽。
狗而已,不听话,肯定不满。
祁长瑾拿起桌子上的扇子给云皎月扇风,两人谈话不喜欢有人伺候。
漫不经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