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圆盘以黄漆为底,盘中雕刻的双瓣栀子花硕大盛开。”
“枝叶舒卷自如,线条峻深,是雕漆中的精品。”
“届时你去赴宴,这份贺礼可一分为二,只当是你和长瑾一道送的。”
云皎月筷子夹了块红烧肉,往嘴里塞,咀嚼。
逛了帝师府两圈,外加动嘴皮子骂人,她其实挺饿。
头也不抬拒绝,“义父,我和长瑾是商人。”
脱口而出这句话。
顿着觉得不对,改了改,“长瑾当官,但我是个商人。”
“我经商,而且和荣宝斋的高老也有些私交,我买得起贺礼。义父不用替我担心。”
陆崇诧异挑眉。
轻瞥云皎月一眼,没想到对方能和高老有交情。
也不再单方面,上赶着替人解决贺礼的问题。
无奈放纵,“也罢。你要是找不到能送的贺礼,再听我的。”
云皎月看陆崇很顺眼,起码比渣爹云长东要顺眼许多。
算算脚程,高老比她早到京都好几日。
他在各州带回的精品,这几日应当都被京都的钟鸣鼎食之家买得差不多了。
也不知道有没有压箱底的宝贝。
吃完晚膳,云皎月和祁长瑾在帝师府睡了一晚。
隔天祁长瑾被陆崇带去永昌侯,找了由头,去见那位要和祁昭昭议亲的侯府小少爷。
打算考察一番对方的人品。
云皎月闲着没事,一大早就带着程二等人上街。
想去看看宅院。
出了帝师府,马车从笔直宽阔的街道穿过。
云皎月撩起半截帘子,繁华都城跃入眼底。
车厢外的盛景缓缓眼底掠过,视线所及之处,宝马香车满街。
都城里,聚集了十之八九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