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停个三天,再吃半个月。”
担心林芙蕖记不住,顺道在纸张上也记下用法。
林芙蕖看到药方,拧了拧眉头,“蜈蚣三十条?皎月,这药方是否药量开得太狠?”
云皎月撇撇嘴,没好气,“义姐若是先前能保重好身体,我也不至于给你开这种药方。”
“蜈蚣三十条去头足,水蛭、土鳖各三钱,丹参大黄各九钱,研成末后水泛为丸。”
她只希望林芙蕖的身体能够尽可能调养好。
一旦和祁长瑾和离,她不可能会长久在京都待着。
又写了一道药方,这次写的药方,没让林芙蕖看到。
暗想要是连蜈蚣都受不了,接下来的这个方子,林芙蕖怕是并不想服用。
将人推得远远,“义姐,我看你衣服上有茶渍,不如你也去换个衣裳。”
林芙蕖垂眸,发觉胸前白色衣料还真有浅黄茶渍。
不太高兴,小声提及赵氏,“安远公主有些可怜,婚事非她情缘,有意躲着赵氏两年,每次出门赵氏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找到她,再是欺辱她。”
“也就是安远公主仁厚,活生生忍下恶气被为难了两年。”
云皎月暗自发冷的视线落在茶渍上,“义姐,你身上的这身茶水,是那位赵氏泼的?”
林芙蕖舒气,沉声,“今天我和安远公主在荣宝斋偶遇,护着她,就被泼了。”.?
云皎月眉头蹙了一下,没说话。
看了半晌茶渍,挪开目光,“得亏茶水不多,否则要是你受了风寒,我不会放过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