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高价竞拍……”
“也可以拿分润竞拍。谁愿意分给祁家的利润最高,谁就能夺得配方。”
话落下,有多年经商的香户们,尽数都明白了云皎月在打什么主意。
香料单子对外竞拍,谁家竞拍出的价格能比得过祁家?
云皎月可还有开制香坊的姑父!
她要是授意陈家参与竞拍,那他们这些香户!谁都拍不下配方!
现在唯一的选择,只剩下用分润参与竞拍——
谁家愿意分给祁家的利润越多,谁家就能拍下配方!
如若他们选择这条路。
那这位年纪轻轻的祁家少夫人,摆明了是只想出配方,不去承担生产和售后的风险!
只坐享其成!分利润!
前厅里经历过摸爬滚打经商的香户们,都用一种复杂震惊的眼神盯着云皎月。
确定这位祁少夫人……有厚道,但不多。
野心可真大。
云皎月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她。
她是个商人,不是慈善家。
其他人要是和她一样,在不影响家里人官途的前提,又拥有这么多的香料配方,也会和她做出同样的选择。
任着香炉中飘出淡淡青烟。
饮茶,“我不着急,诸位可以慢慢斟酌。”
她不管生产,是给购买者所能给的最大生产自由。
不管售后,是杜绝了香户们做大产业后,想借着祁家摆平,生产劣质香品的可能。
祁家对外的香品,祁家不会生产。
自然,对内的香品,旁人没有配方,就不会影响祁家售卖。
她管好自己手底下的香品品控就行。
前厅静谧无声。
一刻钟后,香户们从云皎月优哉游哉的神情中意识到,祁家这条贼船,他们不得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