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的话极其正经,字字清晰继续道,“怎么?多年夫妻,还不能亲吗?”
云皎月怀疑男人此刻有些闷.骚,她先前在马车里说,多年夫妻还不给看吗?
现在男人就套用了这句话,稍加改写。
臭男人说不定心里还在笑,却装得极其认真。
云皎月咂咂嘴,见惯祁长瑾沉稳理智的样子,现在听到这种话,坐不太住。
想站起身子,从圆凳上起来。
但祁长瑾的力度很大,按着她不给起来。
云皎月这会儿才明白,男人是认真问的。
能亲吗?
亲都亲了,还问什么?!
云皎月耳垂嫩红发烫,“按理说,我们是夫妻,是能亲的。”
“那如果不是夫妻,可以吗?”
磁性喑哑嗓音,带着试探意味,传到云皎月耳朵里。
她有点心梗,是没想到,祁长瑾玩得还挺大。
在一夫一妻多妾制的古代,不是夫妻还想亲人家?再不济也得给个妾室的身份吧?
云皎月狐疑盯着男人好半晌。
虽然难以启齿,但还是很负责任说道,“你要是想纳妾,不用顾及我。”
“不是夫妻也想亲人家,这不太像男子汉所为。倒不如给个名分。”
要是想给对方正妻的位置,她愿意让的。
劝说完,“所以……你是看上哪家女子了?”
祁长瑾一时失声。
良久胸口像是积了淤血,沉闷下来。
一句试探,算是明白了自己在云皎月心目中的地位。
眸色幽深带着些许淡下来的温度,并不生气。
就跟三年前他被迫娶那个女子一样,现在面前的女子,也不是心甘情愿接受他当夫君的。
“那就,给个名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