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太过于被骄纵以至于任性妄为不成器吗?
祁长瑾被软绵绵叫了声夫君,心情不错。
只是,他仍旧不满云柏林这么早出现。
先前他还握着云皎月的手,现在却只能看着女人将双手交叠趴在窗口。
祁长瑾拉下脸,“去忙吧。”
没云柏林给好脸色。
轻轻将云皎月从窗口扒拉下来,纱帘顷刻间挡住窗口,隔绝外头的视线。
不知道为什么,云柏林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如果云家不能作为他完全的后盾,如果他必须得靠自己获得功名地位。
那过往一切沉溺,浪费的所有时间。
他都感到懊悔和痛恨!
与此同时,他也想去质问张氏和云长东,为何不能从小严苛地教导他!
他的这个姐姐也是,醒悟得太晚。
如若是在三年前刚嫁给祁长瑾的时候,就能硬气地拿捏家里,再督促他上进。
或许他也不用去军营,而是可以走文官路子。
他不用为前程担忧,而是可以和姐姐姐夫一样,坐享富贵权势有说有笑!
云柏林紧紧捏住小瓷罐。
毅然决然往自家马车方向走去。
语气听不出起伏,吩咐马车夫,“去城中最大的青楼。”
云皎月对原身这个弟弟,渐渐看不真切。
沉默半晌,她终于明白,“云柏林是当巨婴当习惯了。”
“知道从军难以更改,就有了脑袋悬在裤腰带的危机感。明白家产不一定是他的以后,整个人竟然有了几分人样。”
后背靠着方枕,摇了摇头,“只可惜,十五六的年纪,危机感来得太晚。”
离内忧外患之际,还有两年左右的光景。
这草包弟弟,能不能救他自己的命,全看他接下来在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