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用钱,云皎月还给过她二两银子,让她去给孙女治病。
她就说嘛,她们少夫人除去在娘家的事情上糊涂了一些,在她们少爷的事情上过度疯魔了一些。
其实人还是很好的。
云皎月赏脸咬了一口,“你怎么不问我,我刚刚为何魂不守舍?”
“你要是想说,自然就会说。”
祁长瑾眼眸里不经意流露出让人看不懂的情绪。
棱角分明的清隽面孔好似宝石蓝的苍穹下,悬浮着的淡淡灰白色雾霭。
一时微启薄唇,“其实我总觉得我们夫妻之间,还不太亲近。”
“就好比昨日我想和你一起去陈家,你却没让我和你一起去。三叔和三婶娘,他们若是有闲暇功夫,可是每日都形影不离的。”
云皎月觉得有些好笑。
她和祁长瑾早晚都得和离,要那么亲近干什么?
下意识耐着性子,没好气说道,“我去陈家,那是去显露丑恶嘴脸的!”
“我让我姑父和姑奶奶,使劲地去为难我姑姑!我去说这些话,让你跟着,我多没有形象可言。”
“有时候,我也不想在你面前显得太恶毒好不好?”
祁长瑾俊逸好看的容颜,三言两语间,被哄得浮现出丝丝笑意。
剑眉下,幽邃的双眸似有倾世的风采。
他穿着裁剪得当的黑色锦袍,不再是几月前在沙橘村穿着粗布麻衣的样子。
浑身的气质和劲瘦身材,更容易让人移不开眼。
单手在桌案上支颐着,偏头去看云皎月,“手段只是求生和谋利的必要行为。”
“君子时而论迹不论心,时而论心不论迹。要是时时心迹合一,那不就是根本不存在的完人了?”
“恶毒不恶毒,有什么要紧。你就算再恶毒,我也知道你很好。”
话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