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可能误会了,我们绝对没有私吞祁家产业营收的意思。也绝对不敢干这样的事情!”
云皎月冰冷的暗芒在眼眸里闪烁。
搞不明白这群人,现在才来示好求和,真的不觉得太晚了?
“宽宏大量?”
冷不丁呵笑一声,“你们别太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“并不是什么人,都能让我宽宏大量。”
“你们这些人,为老不尊,为仆不敬!如此种种,根本不配让我大量!”
云皎月深知,要是她现在态度缓和。
就真的不能将这群祁家的毒瘤,全都一次性清除干净。
眼睛扫向说话之人,“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。”
“要么被我发卖,要么就夹紧尾巴做人,见好就收!你们所有人,携家带口都给我滚出祁家!”
“只要你们主动走人,我就既往不咎前四月你们的烂账假账!”
“否则,我定会报官!让官府查清过去四月,你们究竟有无更改账本,私吞腰包少缴钞关税和杂税!”
云皎月想好了,过去四月的祁家产业的账,是追不回来了。
她们一行人从泽州回来,花了半月时间。
这半月时间,足够管事们在假账的基础上善后,将账本错处修补得滴水不漏。
不过报官的话,让专业查税的税官查清假账。
未尝不能查出蛛丝马迹的偷.税行为。
嬷嬷们后背汗如雨下,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,还是灰溜溜带着子女离开了祁家。
这么一早,堂上的人就少了大半。
云皎月说了这么多话,有些口渴,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温水。
她看向三房院子里的周妈,好奇地问着柳韵秀,“三婶娘,我记得,你们院子里的嬷嬷。”
“她们的夫君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