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盘打得叮当响,她既想要云皎月嘴里的新瓷器制作方法,也想要制香秘方。
但她根本不愿意,把陈家一半的产业给云皎月!
“皎月,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实心眼儿。”
阮氏不高兴了,“陈家的产业到底是你姑爷爷一手做起来的。”
“你就算是要看在你早逝的姑爷爷份上,也不能从我们陈家抢走产业啊!”
“我看,你要不然就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,将你制作瓷器和新香料的方法都交出来。”
云皎月轻轻呵笑,饶有兴致盯着这个奇葩姑奶奶。
她又不是非要收购陈家不可。
青州瓷窑数不胜数,她大可以换一家瓷窑收购。
双眼冷冷眯住,拿捏住阮氏。
“姑奶奶,所谓亲戚一场,是我看拿你们当亲戚,我们才是亲戚。”
嘲讽笑道,“我要是不拿你们当亲戚,这门亲戚,你觉得还能做得成?”
指出,“姑父休了我姑姑,这事情过了明路,盖过官府公章。”
“是就算姑父昨夜偷拿休书,也不能更改的事情!”
慵懒威胁,“陈家和云家的婚事,能不能再作数,就看姑姑和姑父要怎么选择了。”
陈富心堵在喉咙口,不上不下。
他咽了咽口水,他本来是打算贿赂官府官员,将官府盖章的休书记录抹去。
就是今天去了库房,发现竟然连贿赂的银两都不够了!
陈富不愿意得罪云皎月,弱弱问道,“皎月,抛开你姑姑的关系不说。”
“收购陈家一半产业和五五分成的事情,就真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?”
云皎月摇摇头。
陈富皱着眉头,“是没有余地的意思?”
云皎月耐着性子说话,“是抛不开云凤儿这层关系,外加没有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