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太不靠谱!
皱眉道,“怎么就瓷器种类平常了?”
“我们陈家的瓷窑,种类堪称是青州城里最多的商户了!”
字里行间都是不满,“无论是前朝兴起的青瓷还是白瓷,我们陈家都有涉猎!”
“而且连黑釉器都有油滴釉、仿兔毫黑釉、黑釉铁斑、黑釉白线等等这种品类。”
“不仅如此,满青州城,皎月你不妨看看,有哪家瓷器商户和我们陈家一样,能做出数百年之前的瓷器款式!”
陈富挺直腰杆子,神情自豪,“可以说,我们家的瓷器种类应有尽有!”
“完全可以满足所有人群对瓷器的喜好!”
云皎月知道陈富说的,数百年之前的瓷器款式指的是什么。
前些年陈富送了自家烧的一尊黄绿彩炉给祁老夫人当寿礼,本意是想博得祁长瑾奶奶的欢心。
好让祁家多和陈家合作。
祁老夫人不懂瓷器,听哪个半吊子说,这是前朝的古董。
好一阵子将这个瓷器当成宝贝,还送给了青州官员夫人。
后来才知道,这是陈家烧制的瓷器。
祁老夫人丢了脸气得不行,不光不允许陈家以后再来给她祝寿,甚至还重重责罚了原身!
“姑父。”
云皎月叹气摇头,将陈富对自己的抗议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停下走路的步伐,转身望向这个姑父。
云淡风轻挑眉,“姑父有没有发现,无论你所说的黑釉器,还是青瓷白瓷,甚至是你说的复刻前朝古董。”
“它们都是前朝的烧窑技术,是烂大街的瓷器!”
“青州城里,难道就只有陈家能做出这种烧窑品类吗?”
陈富被云皎月的逼问得无话可说。
愣在原地,耷拉着肩膀。
沮丧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