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质就不一样了。
有那大官夫人的味儿了。
“哎!皎月,怎么来得这么突然?”
“家里仆人回家探亲了,没能来得及好好招待你,是我这个做姑父的做得不到位。”
陈富胡诌着,为自己挽回一丝颜面。
他纳闷着,以为云皎月是因为自己休了云凤儿,特地来兴师问罪。
可这会儿看她脸上笑意吟吟,又不像是在生气。
没有继续揣摩。
因为他意识到,云皎月现在既然还愿意喊他一声姑父。
肯定也和他一样,想要云凤儿回陈家。
心情逐渐变好,“你这孩子,来都来了,还送什么礼啊!”
陈富顺着云皎月的话说下去。
刚想走到门口,伸手去接礼,才发现云皎月和身后的两个婢女手上空空!
云皎月干笑道,“来得仓促,我先前一直听说姑奶奶勤俭持家,家里不爱买下人。”
“故而来之前,特地找了牙人,买了几个婢女家仆。身契届时会和下人一道送过来。”
“还希望姑父和姑奶奶不要责怪我自作主张。”
阮氏之前胸腰很痛,坐在凳子上起不来身子。
听见云皎月的礼,是下人的卖身契,忍着疼痛起身!
“皎月可真是心疼我这个姑奶奶,本来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。”
“然则你都已经买了身契,既然你盛情难却,姑奶奶我就不再客气了。”
半个月前,阮氏病情转重。
陈府的下人都怕她控制不住脾气会打人。
一股脑,全跑了。
她那会儿还想着忍痛花银子,去买下人,偏偏牙人给脸不要.脸。
说她给的银子太少,不肯卖。
害得她没人伺候,当真是可恶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