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儿热闹看久了,上来拉偏架。
热情挽上张氏的手。
对着云皎月说话,“哎哟哟!”
“我们家皎月飞上枝头变凤凰,不疼自家人啦!”
“你弟弟是云家的独子独苗苗,他闹你也得忍着!你一个当姐姐的,怎么一点容人气度都没有?”
云皎月胸膛里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。
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压迫感。
云家家里也没皇位要继承,原身和云柏林同样都是云家的子女!
以前就算了,现在她凭什么就得忍着这个废物弟弟?
云皎月紧抿着薄唇,冷不丁呵笑,“要容人气度?”
“这两位是沧州通安县督邮府的婢女,不是祁家的婢女!”
“大户人家的婢女细皮嫩肉,要是踹出个好歹,我是真不知道人家督邮府会不会生气。”
视线紧紧盯着云凤儿,“姑姑,你既然这么心疼云柏林这根独苗。”
“那不如我今天就把你送过去担责?看看人家督邮府到底愿不愿意给你容人的气度?”
听见担责两字,云凤儿嘴角抽了抽。
看向云皎月的眼神,掺杂着不少羡慕嫉妒恨。
她心知肚明,云长东当初支持云皎月去死乞白赖的大胆追爱,根本不是因为宠女无度。
而是因为云家需要一架能搭上首富祁家的梯子。
当时云家的适龄女子,只有云皎月。
暗想要不是自己早生了十几年,没准攀上高枝,能嫁给状元的就是她了!
什么帝师义女、状元夫人?
说到底,就是这个侄女命好而已!
云凤儿脸色气得铁青。
双手叉腰,掰扯道,“皎月,你可不要以为姑姑是个妇道人家,就不知道你和督邮府的关系。”
“算起来你也是督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