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大人有你这样的妻子,真的是上辈子积来的福分。”
郑夫人气不打一处来,她嫁给郑器,是郑器上辈子积来的福!
也是她上辈子造来的孽!
但凡她是个男子,别说不会被当枪使,就是考功名做官,也能比这个不争气的男人做得好!
被云皎月夸赞后,郑夫人稍稍压制住怒气。
她平静后解释起来,“祁少夫人,其实我家夫君平日里也不这样。”
“以后要是你家夫君平步青.云,可千万不要记恨他。”
云皎月颇为感慨,点了点头,“夫妇一体,我能理解郑夫人你替自家夫君说话的心思。”
话音落下,郑夫人脸色一滞。
这是会记恨她夫君的意思?
要是记恨,点什么头啊!
郑夫人拿不准云皎月的心思,“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云皎月开诚布公道,“我的意思是。”
“你家大人能进军器局当官,我信他平时不沾酒时,是个才高行洁的样子。”
郑夫人脸上羞赧,听出云皎月是在说客套话。
她家夫君脾气暴躁,和才高行洁完全是不沾边。
不过确定女人不记恨后,放心多了,“多谢祁少夫人高抬贵手,放我家夫君一马。”
“您的这碗醒酒汤!”
“我过会儿就算把我那个半醉半醒的酒鬼夫君给打清醒,也得给他灌下去!”
在郑夫人看来,祁长瑾板上钉钉会在京都当官。
京官可不是芝麻绿豆点大小的地方官,可以比的。
要是真记恨上了,只需要说几句话传递模棱两可的意思,就能毁人功名。
她不指望自家的废物夫君以后能升迁,毕竟也没有足够的人脉背景。
她只希望能夹紧尾巴一辈子做小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