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月说的这些,是从书里看到的。
毕竟女人识字,也是最近两月的事情。
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,“倒是没有听过所谓的五代十国。”
祁长瑾没有纠结故事的来源,哑然半晌。
摇了摇头,沉思道,“大齐国目前广为流传的八卦轶事里,虽然并没有你所说的这种事例。”
“不过,敬之既然能动辄拿出两坛兰生酒,想来背景非凡。”
“我认为……他要是非要找回方娘这个未婚妻,也未尝不能做一次你所说的宋齐丘。”
祁长瑾漆黑如墨的双眸暗涌诡谲。
深思熟虑,“你要是真想给方娘寄书信,那就寄吧。”
“以防万一,也不要当下就寄出去。最好过个十天半月。”
话毕,云皎月思绪恍然清明。
暗想李敬之这几日还在沙橘村,就是明面上离开了,也保不准会在暗地里观察她。
观察她有无将信件寄出去。
如若被他抓包寄信,他大可以顺藤摸瓜确定方娘的位置。
她重重点头,绯红薄唇微勾,“好。那我过阵子再寄。”
很快,马匹在县令府停下。
李全在门口恭候多时,看见祁长瑾夫妇,连忙招呼着,“哎哟,长瑾,你妻子可总算来了!”
云皎月蹙着眉头,好奇,“李师爷,县城离沙橘村甚远,一来一回也要大半个时辰。”
“不是说陶夫人见红了?难道陶大人就没先在医馆里,找个大夫看病?”
李全急得直跺脚,想拉云皎月胳膊去见陶夫人。
碍于男女之防,就握着祁长瑾的手臂,把人拉走,示意云皎月赶紧跟上。
解释起来,“大荒县里的大夫,陶夫人信不过。只是让人来诊脉,并不敢让人治病。”
“这不,即使是见红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