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跑出来。
指着云皎月道,“可祁少夫人也弃养了父母,她的婆母和奶奶,不都是被她弃养的吗?”
“我听村里人说,萧莲和祁老夫人日日务农做苦力,那这也算是虐.待!”
“大齐律法要是真说一不二,那陶大人,你为什么只重罚我们一家,而不罚祁少夫人?”
李狗蛋精得很,他愤愤不平说着。
好似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云皎月目光扫向李狗蛋,语气威严且不容置疑。
冷笑道,“你怎知我是弃养?”
“萧莲和祁老夫人离开沙橘村后,我月月都让人送银子给她们,这就是我的赡养方式!何谓弃养?”
银子是托人给了,不过能不能送到萧莲她们手里。
和她无关。
云皎月澄澈双眸带着淡淡寒意,倏地轻笑了一声。
“至于你说的虐.待……”
像是说着肺腑之言一般。
云皎月目光坚定,光明正大道,“我们祁家上下,至今都是人犯。”
“我年纪轻些,能采药。我夫君能在县衙稍稍分担陶大人的公务。”
“我三婶娘一家精通农事,也日日下地。”
云皎月眼底漫有清明之色,掷地有声:
“至于萧莲她们,她们没有一技之长,难不成务农做苦力也委屈她们了?”
“你须得知道,她们是来做人犯的,可不是来享福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