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。
她让聂韬在茅屋里放了一张方桌。
桌子上摆着新鲜热乎的佳肴,云皎月和聂韬他们坐了一桌。
打算边吃边审问。
云皎月优哉游哉喝了口水,“程二,去将他们脑袋上绑着的长布条去了,再把抹布拿掉。”
聂韬手底下有人皱眉,好奇问道,“二小姐,要是直接把抹布拿掉,这帮人咬舌自尽了怎么办?”
云皎月气定神闲,略略抬眸。
认真解释起来,“咬舌根本不可能自尽。只是看着可怕些而已。”
舌头是人体最坚硬的一块肌肉。
人牙齿的咬合力,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咬断舌头。
催促着程二行动。
程二对云皎月说的话深信不疑。
很听话,挨个将拱卫司人嘴里的抹布,全拿下来。
侯顶身为这行人的老大,他被抽出抹布后,所有人都在看他。
特别是小弟侯立,想看看侯顶究竟会不会屈服于云皎月招供。
要是会招供,那他就率先一步把知道的事情,全说出来!
他一个没被注射的健全人,说话总是会比侯顶他们利索。
而他没直接招供的原因也很简单——
平时侯顶牛逼轰轰地在他们面前指手画脚,看着威风得不行。
不知道轻贱求饶起来,又会是什么模样。
云皎月将这些人脸上的所有情绪,都尽收眼底。
这都是她意料之中的表现。
唇角微微勾起,摇了摇头。
被云皎月一连三天,注射大剂量的镇静剂后!
侯顶对女人的记忆很模糊。
不过他印象很深刻的,就是每次昏迷前,他都被一种奇形怪状之物,扎了胳膊好一会儿。
每次扎完胳膊,他的狂躁情绪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