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尿盆的举动没外人看见,她们犯不着承认!
说完话,又极力压低声音,生怕被外人听见。
她继续赔笑脸,一个劲追问,“祁少夫人,误会的事情,咱就不说了!”
“只是我家孙女那病,可还能治?”
云皎月眼底流露出满满的嫌弃。
她可不信郭婶子不知道,孩子被聂韬作证分给孙秀莲了!
还一口一个孙女。
要真这么关心孩子,早干嘛去了?
都得了重症肌无力半月已久,真心疼早就该火急火燎找人看病。
不用想都知道,这老婆子现在还在打如意算盘。
想着要是孩子的病能治,那就让孙秀莲连个亲骨肉都带不走,让她净身出户。
以后他们郭家嫁孙女,还能问人讨要聘礼。
郭婶子就差把明晃晃的算计二字写在脸上。
在她看来,都养了孙女四年,也不差再养她个七八年或者十年。
以后只要给孙女一口剩饭吃,孩子长大了,总有回报郭家的时候!
给谁吃剩饭不是吃,家里还养着一个看门狗。
分一半给孩子当伙食不就好了?
郭婶子没把心里话说出来,催促问道,“祁少夫人,您医术如神。”
“上回刘大山媳妇都是你救活的。我家孙女这种小毛病,你肯定能治的吧?”
云皎月没忍住轻嗤,冰冷视线从郭婶子身上扫过。
没什么好脾气道,“郭婶子,现在是做工时间,虽说咱们是计件算工钱。但做工也得有纪律。”
“你该干活的时候不干,跑过来一个劲地和我唠嗑!这是什么道理?!”
“还有,我实话告诉你!”
云皎月停止装罐的动作,拍了拍手中残留的粉末。
耐着性子叉腰说话,“你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