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商量,要如何处置萧莲她们,省得她们以后再脑子不拎清给祁长瑾拖后腿。
云皎月思来想去,的确要处理干净萧莲她们。
要不然萧莲和祁老夫人这些人,在外面说三道四扬言被欺负。
故意说出来的话,再被有心人给听到大做文章。
祁长瑾可能会被谴责,以至于难以入仕。
而她……
华夏古时无论哪朝哪代,犯了不孝罪的媳妇,从来都没有好下场。
怪不得李大儒会问她,究竟有没有对祁家长辈动手。
要是动手了,坐牢刺字是轻,斩首是重。
云皎月再次感慨,幸好自己在通安县时受过表彰,现在又解决了大荒县不少人的做工问题。
只要手段干净,远在京都的那些人,没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她不孝。
她的形象,还是正面的。
李大儒没心慈手软,“你行医,可有什么药,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人瞧着像自然死亡?”
云皎月震惊凝视对方。
从没想过一个熟读古籍能被称之为大儒生的李大儒,能说出这种话。
她还以为古代儒生,都是那种知其不可为而为者的过于正直之辈。
是她过于刻板印象了。
“长瑾媳妇,你也不要怪我李大儒心狠。”
“真正的心迹合一的君子,若非年纪太小,就早在金銮殿撞死了。”
李大儒解释着,“我们这种读书人。至纯至善者,要么身居高位,以头抢地辅佐君王走正道。”
“要么,就会和长瑾一样。随便找了个罪名做实,不出意外,死在外头才是最后宿命。”
云皎月静静听着李大儒的话,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又听对方语重心长道,“书是要读的,手段也得有。”
“无需纠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