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说不感慨是假的。
点点头,刚准备应下。
却又想到了什么,皱眉问着,“李大儒,离祁长瑾翻案,少说还要两个月。”
“你这么早就和我提日后要去京都的事情,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了?”
李大儒没好气盯着云皎月,强调道,“你懂什么?这叫未雨绸缪!”
意识到自己被云皎月扯远了,故意清着嗓子。
说起正事,“我叫你来,其实是想知道,你可曾打过萧莲和祁老夫人她们?”
云皎月出神望向李大儒,她是没对祁家这些长辈动过手的。
也就在方县教训过祁向磊。
回忆着原身的记忆,“我没有对她们动过手。”
“不过上回长瑾二叔想从我身上抢银票,差些占了我的便宜。我一怒之下,略微把他的手给弄脱臼了。”
李大儒大跌眼镜,都把人手弄脱臼了?
还略微?
目光扫向云皎月,被这句话惊得大跌眼镜。
好在云皎月动手是事出有因,算起来对叔伯长辈动手也不算过分。
重重叹气,“我叫你来,是想告诉你。”
“长瑾翻案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其中弯弯绕绕的缘由,我也不和你多说。”
“只是,翻案后,长瑾必定会恢复功名。到时候你们进京,难免会遇到结仇的人。”
李大儒想到这件事情就头疼。
当着云皎月的面,来回踱步,忍不住数落,“我也不是说你人不好。”
“但你也的确阴错阳差,和一位大人物结仇了。”
云皎月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我得罪了谁?”
“宁顾行!”
李大儒哎呀一声,显然跟碰上烫手芋头般。
他提醒道,“你也不想想,要不是你抢了长瑾这个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