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驻在聂韬身上时,正儿八经说道,“聂韬,你先将裴家小姐被迫和拱卫司指挥使成亲的事情,放一放。”
“我只想知道,义姐究竟是为何才被司礼监宦官气出病。”
聂韬被紧紧皱着眉头。
倒也不是他非要扯一些八卦轶事。
只是他们家大小姐最近病情加重,的确和裴瑰出嫁有关。
心情顿时低沉下来,解释道,“半月前,司礼监掌印,派东厂走狗来转告帝师。”
“说是听闻帝师已寻得亲生女儿,扬言宁顾行要娶裴小姐,倒不如娶我们大小姐。等日后大小姐回京,定会为她寻门好亲事。”
“二小姐你说说,老太监说这种话,这不是在羞辱我们帝师府?”
聂韬叹了口气,嘀咕着,“特别是,司礼监传话前两日,陛下还亲自写了信,斥责帝师在沧州风头过大。”
“有时候,我倒真是想冒天下之大不韪,劝大人告老还乡颐养天年。何必和那群腌臜货色斗!”
云皎月眼角藏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。
双眸微凉,细细看,就能发现她眼睛传递出的,是漫着冰冷寒意的死寂。
其实林芙蕖和裴瑰,都是很好很好的女子。
但是如果论出身,在外人来看,林芙蕖是一品帝师之女。
而裴瑰是三品侍郎之女。
议亲时,这两人,无论如何,也是不会被人故意放在一起比较。
可见司礼监掌印徐公公,的确是想羞辱林芙蕖无疑。
只是……
以林芙蕖的个性,要是只被羞辱,根本不会太过于气恼。
应该是知道了陆崇被政敌为难,才被气出病。
云皎月思绪有些恍惚。
她看过很多史书。
知道急流勇退的道理。
视线停驻在聂韬身上,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