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里捅,也不见得能捅破他的皮肉。
他没什么好怕的!
身旁的阮元不断用舌头顶着破抹布,像是有话要说。
他不断利用嘴里舌头的活动空间,不停地用舌头顶着抹布。
靠舌肌和颊肌的挤压。
好半晌,终于将抹布吐出来!
附和着,“就是!云皎月你吓唬谁呢?”
“我呸!就凭你这个簪子,能吓到我爹给我雇来的护卫?”
“我可警告你,现在你赶紧把我放了!否则,就凭沧州离青州地界的距离,我再怎么也得让我爹派人,把你爹娘都杀了!非得泄我心头之恨不可!”
阮元说完话,周烈不由紧紧拧着眉头。
难以置信盯着阮元看了几眼。
最后愤懑落下两个字,“蠢货……”
阮元满腔怒火,怒视着周烈!
忍不住问他哪里蠢?
周烈挪开视线,现在云皎月为刀俎,他们这群人为鱼肉。
他身上还有利用价值,嘴巴硬些云皎月不见得会杀他。
至于阮元??
处于劣势,太早激怒别人,只会加速被教训的进程。
云皎月双眸微凉,紧盯着面前大放厥词的阮元。
她想起先前阮元三言两语,就挑拨了村民们和她的关系。
忍不住在思考……
从穿过来的第一天开始,她从来都信奉与人为善。
只是她忘了,大齐国不是现代,更不是她生前所待的部队!
文明从来都是在不断地演变。
她能帮一手就帮一手的相处模式,在大齐国根本就行不通!
部队里,大家过了今天可能就没明天。
所有人在紧绷的生活里,没有多余心力去计较细枝末节的小事和身外之物,大家精神高度契合,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