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的叫花鸡。
叫花鸡还热乎着,用刀柄敲碎外壳,才是将香喷喷又软糯的叫花鸡摆在盘子里。
云皎月这些日子很少亲自下厨,几乎都是等祁长瑾回来后,由他做的饭。
都说君子远庖厨,男治外而女治内。
不过祁长瑾倒是没有寻常男人那般迂腐的念头。
也时常会分担家务。
男人做菜很好吃,云皎月夹着鸡肉,顺口问道,“刘大山媳妇被灌朱砂粉,三个村子里有不少人证。陶大人打算怎么处置吴花?”
祁长瑾知道云皎月一直在惦记着这个事情。
温润声音缓缓,“判了杖责三十,罚拘五年。另外,陶大人还要吴花赔偿刘大山媳妇一两银子。”
“现在吴花肯定没有那么多银子,到时候等她夫君工钱明细出来,或许你可以直接将一两银子交给刘大山。”
这个处置结果,云皎月还算是比较满意。
大荒县家家户户本就没有什么余钱。
能判罚一两银子,陶大人肯定是参考了吴花一家做工的工钱,才得出的赔偿款。
好在刘大山媳妇没有什么大事,这次吴花的闹事也算是过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。
祁长瑾亲自送李敬之去了水龙县,顺道让他带了好几箱东西送给云皎月父母和亲弟弟。
沙橘村众人,都过了好一阵子风平浪静的生活。
自从云皎月给手底下三个村子的村民立了规矩后,所有村民都安分守己地采辰砂石和做颜料。
云皎月很喜欢现在这种没什么破事,大家伙都各司其职,心情闲适的时光。
为了不让双手缝合技术生疏,特地买了好些被切割得零碎的猪皮。
不断进行缝缝补补。
直到数遍后,次次缝合得浑然天成,才是停下动作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