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谢狗剩每天挖辰砂石,她又不光能做颜料,而且还可以晒草药去卖。
所以前几天,她早就拿卖草药的钱,多买了几只老母鸡下蛋用。
当下,家里正好有十个鸡蛋的存货!
“顺道再拿些香油过来!”云皎月想起什么,对着王喜凤一溜烟跑走的背影喊道。
“好!”
声音传过来,空地上所有人的情绪都被牵引起来。
沙橘村的村民小打小闹是常态,可还从来都没闹出人命过!
大多都是罪籍人犯,要是再冒出人命,那就是自寻死路。
沙棘村和大树村的人,都是正儿八经的平民百姓。
年轻些的,也没亲眼见过闹出人命这事情。
“堂嫂!我来了!”
祁昭昭清脆声音响起。
跑得飞快,手上还抱着各种用油纸包好的药粉。
每一包油纸上,祁昭昭此前都亲手写下了药名。
“昭昭,白矾十二钱,百草霜三钱,你把这两种药粉挑出来!”
话毕,王喜凤手里捧着一对倒扣着的碗,胳肢窝下夹着香油瓶子,也跑到了云皎月身边。
“祁少夫人,给!”
“十个鸡蛋清,我都已经打到碗里来了!”
云皎月接过王喜凤手里的碗,又将香油倒了几两重下去,接过祁昭昭挑出来的药粉,将白矾百草霜全倒了进去。
用筷子快速搅拌。
将调匀后的解毒药剂灌进刘大山媳妇的嘴里。
云皎月没把这些药剂全一股脑灌进去,这一碗得分成五次服用。
刘大山媳妇喝下药剂,胃里是翻江倒海的难受。
人本来就晕得不知道南北方向,现在更是想死的心都有。
她边哭边难受,神志也开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