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月满心思都在法净寺高僧身上。
想着要是这次示好,能和法净寺谈下合作生意,后续就能更快让大荒县过上致富日子。
因此,再如何,她这次也得将朱膘送出去!
这朱膘,是在做朱砂颜料时,可以分离制出的名贵颜料。
要是调墨,颜色会变成厚重而偏亮的赭色,可以用于画卷和壁画之上。
它的名贵之处在于,上色后,即使是经过千年也可以保持色彩鲜艳。
民间有言一两朱砂一两金,换做朱膘,只会比朱砂还要名贵数倍。
果然,弥乐高僧受宠若惊。
被云皎月的大气惊得连叹几句阿弥陀佛。
他听云皎月谈论佛法,已经是净化心灵,精进了对佛理的造诣。
这会儿要是再平白无故收人这么贵重的东西。
实在是说不过去。
弥乐高僧等人不约而同拒绝,“不行不行。夫人这太贵重了。贫僧不敢收。”
云皎月眉眼带笑,灵动双眸微动。
极其自然说道,“跟今日上苍安排的相遇机缘比起来,这五罐朱膘根本不算贵重。”
“只是今日出门也没料到能和诸位高僧相遇,身上并没带着朱膘。”
“要是高僧们不嫌弃,不妨告知我下次何时来水龙县,我定会带着朱膘相赠!”
云皎月一来二去着重强调了机缘二字。
研究佛法之人,恰好也最看重机缘。
弥乐高僧折服于云皎月对佛理的见解和豁达,并没有把对方当做寻常人对佛法尊崇的人对待。
甚至在想,上苍特地安排他们相遇,是有什么深意。
他双手合十再次感谢。
第一次双手合十时,是实打实在心底感谢云皎月能让他们沐浴佛理。
这一次,则是接受了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