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手软别宰羊,心软别当头。
这女人该心狠时,能下得去手,定会是个贤内助。
陶大人在沙橘村待了片刻,架不住风沙太大,回了县城。
但是特地给祁长瑾放了半天假。
想着祁长瑾再一来一回,今日全在路上奔波了,在衙门也办不了什么事。
祁长瑾趁这个间隙,去找了孙阿牛。
他记得从青州来的这行人犯里,孙阿牛所犯之罪,就是偷盗财物罪。
孙阿牛采石期间,特地回家给孙鹤烧水喝。
孙鹤早就已经可以下地走路,就是浑身灼伤的痕迹累累,他不大爱出门,怕吓着人。
所以家里的水,都是孙阿牛去外头水井里打好,再拎回家烧水。
孙鹤有些口渴,拿起孙阿牛回来路上摘的野果,啃了两口。
“爹,祁大少爷来了。”
孙鹤一看到祁长瑾,下意识就背过身去。
他喊着正蹲在地上生火的孙阿牛。
这会儿,云皎月手里拿着几服药,来找孙鹤。
刚好和祁长瑾碰见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云皎月好奇地问着。
她在家里烧水间隙,翻了一遍空间仓库。
发现从祁家库房搬到空间库房的草药里,有许多都能治疗增生疤痕。
想着不如就开个方子,用中医的疗法来给孙鹤祛疤。
等疤痕祛得差不多,再对严重烧伤的部分,进行针对性医治。
可以对难以祛除伤痕的部分肌肤,进行植皮手术。
祁长瑾眼神柔和,不知不觉间注视女人的脸部良久。
等云皎月重复问着后。
才回过神温声道,“皎月,我有些事情要找孙叔。”
云皎月颔首示意,“那正好。你找孙叔,我找孙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