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对待祁长瑾恩师的策略。
不再一味好脾气,特地气着对方。
生怕对方看她顺眼,对她和祁长瑾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期待。
“洗菜嘛,我主打就是洗得干净。”
扯了扯嘴角,“李大儒,你也不必夸我做事精细,否则我会不好意思。”
李大儒一口气憋在胸口,堵得慌。
这云皎月,究竟为什么会以为他是在夸她?
没好气道,“什么精细,还真是会在自己脸上贴金。你这分明是拖拉!”
“或许是拖拉。”
“不过,李大儒做事效率,定然不是我这种妇人能比的。”
云皎月吹捧着,故意继续慢条斯理洗菜,一下洗根茎,一下洗菜叶。
像是快不起来。
李大儒气得自己上手洗菜,用手摩挲着野菜茎部,将菜叶在木盆里洗涤几个来回。
示范道,“看到没有,这就是洗得又精细又快速。”
“见微知著,你洗个菜就慢慢吞吞,做其他事可还了得?难不成你平日就是这么照料长瑾的?”
云皎月一副虚心受教模样,不知不觉间,已经刚从木凳上站起来。
把手里的野菜全都放回木盆。
祁昭昭帮忙搬野菜,搬了一桶根部带泥新鲜的野菜回来。
一看李大儒在清洗,还以为这位大师是自发在帮忙。
甜甜的声音响起,眉眼弯弯,“李大儒!你真是个好人!”
“知道我们人手不够,就帮我们洗菜!真不愧是学富五车的大儒!”
“那这桶野菜,就拜托大儒你啦!多谢李大儒!之后等菜腌制好,我定会让我娘送你一坛!”
李大儒手一僵,转头去寻找云皎月。
只见这女人已经走得远远,一群穿着粗布麻衣的村民纷纷来找她,他们似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