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让人家祁长瑾的恩师,是千里迢迢来的大荒县。
就冲这份心。
再加上这个和祁向磊一般大小的年纪,也不好与他计较。
看祁长瑾薄唇微启,像是要开口说话。
云皎月不知怎的,就抢先一步笑道,“也是刚学。就是运气好,才能猎得几只羊。”
李大儒依旧是沉着脸色,不过对云皎月总算有了些刮目相看的意味。
他不紧不慢捻须点头,“能忍下脾气……总算有了及第状元妻子,该有的谦逊模样。”
“以后没准,还能打理好各方各面的人际往来。”
云皎月唇角漫着似笑非笑的笑意,没有反驳。
这李大儒不愧是大儒,思想就是迂腐。
怎的及第状元妻子,就得谦逊忍下脾气?
再说打理人际往来。
她想着,反正自己迟早都会和祁长瑾合离。
别说祁长瑾现在是被诬陷了的状元,就是以后当上了百官之首的首辅!
她也不用打理京都弯弯绕绕的人际关系。
云皎月在心底腹诽。
又望向祁长瑾,“你们先聊。我去外头帮三婶娘剪羊毛。”
“到时候入秋,那些羊毛没准还能做几件袄子。”
祁长瑾颔首示意,深邃眸色沉浮。
等云皎月出了屋子,他才有些不悦地对李大儒说话:
“恩师,我早就说过。皎月已经一改从前的不堪,你又何必故意挖苦她?”
李大儒摸着鼻子,有些心虚。
就算云皎月那个商女改了脾气,那不是,也磨灭不掉当初恶意抢亲的事实?
但看祁长瑾心里已经逐渐偏袒云皎月。
他将这话憋在心底,看在自己弟子的面子上,算是接纳了云皎月。
无奈说道,“眼见为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