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高山晃过神来,听到云皎月再三保证自己能帮他解决赋税问题。
激动得无以复加,可又产生怀疑,“祁少夫人,你准备怎么缴齐赋税?”
给人做思想准备,“祁少夫人你有所不知,我们大荒县的民众,大多兜里空空,一家能有几十个铜板,就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。”
“否则,我们县城里怎么可能商户就只有那么几家?”
“不怕你笑话,先前我们县城里的那些商户,他们在百姓手里赚不到钱,早跑了!”
云皎月没准备把矿山底下有自然金的事情告诉陶高山。
所谓事以密成,言以泄败。
在拿到矿山承包权之前,有金矿的事情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云皎月清冽,解释道,“我今天上山找甘草,发现山上有一处遍地的辰砂石。”
“我想着,如果我们能把辰砂石做成颜料和药材,再卖到各州去,就能缓解大荒县的经济压力。”
“其中过程,不管是做颜料还是做药材,外加打包运输等环节,都可以给很多人提供就业岗位。”
云皎月刚说完话,就看见祁长瑾深邃的眸眼泛着光泽。
那道幽幽的目光,正意味深长地看向她。
云皎月瞬间有些心虚。
这男人,是在怀疑矿山底下有金矿?
陶高山听不懂什么就业岗位。
但是大概明白,云皎月是想给大荒县民众,找活干。
他眉头渐渐紧皱,“祁少夫人,不是我非要给你泼冷水。你说做颜料和药材,说得容易。”
“但且不说,我们无人会做颜料和药材,得斥巨资请匠人来做。就说开采辰砂石,就需要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。”
陶高山叹着气,“你所说的那些赚钱行当,开支巨大,难以回本。恐怕,即使是我夫人这样的富裕人家,也未免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