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诊断的准确性,云皎月也不嫌麻烦,还是决定将不太适宜的问题问出口。
保险起见问道,“陶夫人,敢问你小产后……”
“对行房方面,可有兴趣?”
陶夫人脸颊顿时涨红,满是愕然盯着云皎月。
这年轻姑娘,嘴巴还真是没把门。
也不害臊……
云皎月皱着眉,察觉到陶夫人看她的眼神,逐渐产生异样和轻蔑。
修长手指抚上眉间,对古人的过分保守感到无奈和头疼。
寒星似的眸子满是认真。
实话实说道,“陶夫人,你脉细滑,舌苔又白腻。我看你一副胸闷脘胀、浑身倦怠的模样,猜测你是因为脾肾不足,引起的胞脉闭塞。”
“我问你行房的事情,并不是对你的隐秘有所好奇。”
“而是肾阳虚引起的闭经,通常都会性.欲淡漠。我只是想进一步核实你的病况,方便进一步开药。”
陶夫人抿了抿嘴,有些不大好意思。
羞人地清着嗓子,小声回答,“这……的确是没什么兴趣行房。”
陶夫人说完话,门外的陶高山脸庞瞬间红透。
他实在是过于好奇,想着问诊要屏退旁人,定然是想说些私密之事。
因此才一直在偷听云皎月给自己夫人就诊。
听见自己的夫人对自己早已没了兴趣。
他讪讪一笑,尴尬望向祁长瑾,“你家夫人,说话一直是这么胆大的?”
祁长瑾双眸微凉,不太自在的目光,从陶高山身上挪开。
抿着唇,淡淡道,“我家夫人向来德容兼备,举止娴雅。”
袒护着,“她就算是说了什么大胆的话语,也肯定是事出有因,”
话毕,陶高山扯了扯嘴角。
无法将里头坦然问及行房的云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