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指着马圈方向,轻嗤,“人家好好一个良家女子,尸体都在马圈外躺着!”
“人不是你们杀的,能是谁杀的?”
“我告诉你们,赶紧认罪画押。省得到时候进了牢房,还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程二本身就是衙役,能不知道牢房里逼人认罪、让人受皮肉之苦的严厉酷刑是什么?
他垂死挣扎,说什么也不能进牢房!
刚好看见云皎月和祁长瑾来了,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似的,大喊起来,“祁少夫人救命!”
负责押送人犯的其他衙役,也纷纷求救,“祁少夫人快来救命啊!”
云皎月被这种众人给予厚望,希望她力挽狂澜的感觉,整得有些茫然。
不知不觉,自己竟然从被押送的人犯,混成了衙役们乃至人犯的主心骨?
她汗颜,快步上前,拦住黄西瓜,“官爷手下留情。”
询问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黄西瓜和柳思辨都属于同僚,同在万寿县县令底下当差。
他年纪略大些,和柳韵秀也相识。
知晓柳韵秀婆家一行人都在流放的队伍里。
又听见程二称呼云皎月为祁少夫人,顿时间知道了面前的人,是秀娘的妯娌。
看在柳思辨一家的面子上,冷哼着,“祁少夫人,你们这运气真是好。”
“要是昨夜你和你丈夫没住在柳府,说不定你丈夫也会被列为奸.杀嫌疑人,给抓起来。”
耐着性子解释道,“今日卯时,客栈有人报案,说马圈外出现了一具伤痕累累不着衣物的女子尸体。”
“我们到的时候,那女子已然没了呼吸。不过估摸着是刚死,所以摸着,手还是软的。”
带着不怀好意的奚落笑容,“祁少夫人,你是没看到……”
“那女子除了脸蛋,身上的其他地方,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