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促进伤口愈合的草药制成的药丸。
两人一起前往柳府,在路过钱庄时,云皎月又顺手将上次没来得及在方县存的银票存了进去。
等一切就绪到了柳府,已经是戌时初。
柳府大门紧闭,外头的家仆看到云皎月和祁长瑾到了,也恍若未见。
只听几道故意嚷嚷出来的嗓音响起,“哎呀亲家,我那孙媳再不孝,好歹也是家瑾哥儿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。”
“你要不还是把她放进来吧,省得外头夜凉,万一再让瑾哥儿心疼了可不好!”
云皎月怔了怔,狐疑侧身凝视着祁长瑾。
坦白说,就这两句话,她听着都能把午饭给吐出来。
这祁老夫人,怎么能做到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?
果然,祁长瑾舒展的眉头也拧了拧,他紧抿着薄唇,显然神情并不好看。
他明澈双眸情绪冷漠,隔着朱红色大门道,“奶奶现在胡说八道的本事,是越来越长进了。”
“不知道刚刚,是和三姥爷都说了什么。”
祁长瑾光风霁月般行事坦荡,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中气十足。
门后的柳思辨缓缓捻须,他对云皎月的印象本就不好,当初这没教养的丫头还骂他们柳府一家到祁家去,是乡下穷亲戚去攀富贵。
再加上刚刚祁老夫人和萧莲的哭诉,他对云皎月是越加厌恶了……
萧莲暗自垂泪,用袖子擦拭泪水,“你这孩子,你怎么能骂你奶奶胡说八道呢?”
“你奶奶刚刚和你三姥爷说的话,哪句不是实话?难道,云皎月没有大逆不道说不认我这个婆母?”
“她打了野味,连外人都能分到羊肉吃,怎的我和你奶奶,还有你二婶娘一家只能吃馍馍?”
“还有,她卖了她打的猎物,可结果却连一个铜板都不给我们自家人花!反倒眼巴巴地把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