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对方。
像这种被高官奸人所害的事情,多半这辈子都翻不了案。
她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编绳玉坠子,“皎月姑娘,俗话说忍辱能至三公。你放心,你心肠这样好,你夫君又有真才实学,以后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“可惜,我外祖父也只是督邮一职,帮不了你们什么。”
将玉坠子塞到云皎月手里,“不过,我林芙蕖力所能及之处,往后你尽管可以提。”
云皎月手里顿时多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和田玉坠子。
蓦地,云皎月感觉眼下事情的发展趋势,和她脑子里想的很不一样。.?
相较于书里林芙蕖一见钟情祁长瑾,现在的林芙蕖,明显待她更亲近些。
“走吧。再晚些,城门得关了。”
祁长瑾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落下。
他完全没将林芙蕖道谢的话放在心上。他的人生大起大落,识人早已目光如镜。
在他看来,即使林芙蕖说以后会报恩,可一个督邮府的小姐,能帮得了他们什么?
他们都是流放的罪人。
不出意外,他们以后会在天高皇帝远的泽州大荒县待一辈子,而林芙蕖则会在沧州终老。
换句话说,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,报恩更无从谈起。
现在林芙蕖给云皎月的玉坠子,想来也就是今日好心出头和赠送药方的回报了。
云皎月应着声音,看着柳韵秀已经推着轮椅,将祁长瑾推向万寿县城门方向。
她抬手对林芙蕖告别,“林姑娘,那你记得每日吃药,并且注意不能受风寒,皮肤瘙痒时也不要用手挠。”
“至于你所说的报答。我想,如果有一天你力所能及之处,能帮我丈夫说一句相信他的清白,那我就很感激你了。”
林芙蕖她自知身份微小,即使替祁长瑾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