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放的犯人。”
她挣扎着,将脖子从云皎月手里挣脱开。
怒指着云皎月,“你一个人犯,敢这么对我这个县令之女指手画脚?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我的家仆杀了你!”
萧莲一听这些来赏花的都是官员女子。
眼睛刹那间露出贪欲,想要推开柳韵秀,去把坐在轮椅上的祁长瑾推到她们面前博博眼缘。
万一就被官员女子给相中了呢!
到时候,她们就可以不用流放了!
萧莲的手刚触到木质轮椅的手柄,就看见自家儿子正用一种极度冷漠的眼神看她。
她下意识一惊,手僵在半空,不敢再去推轮椅。
萧莲咬着牙,感觉和儿子生分后屈辱极了。
将这种屈辱和憎恨,又一次记在云皎月身上。
萧莲躲在一旁向老天祈祷,嘴里振振有词不停念叨,“求求老天爷,就让这官家小姐把云皎月杀了吧!”
“杀了她,一定要杀了她!”
云皎月将眼角余光看到的一切都尽收眼底。
她眼眸神色淡淡,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底下流动着的冰寒暗流。
早已无谓萧莲的任何情绪,也丝毫没有被穆艳娇威胁的感觉。
气定神闲道,“我从来不知道,原来区区县令之女,也能随意执掌生杀大权。”
“不过,你该庆幸我对你指手画脚……”
“否则事态一旦严重,你的父亲不仅会丢官,还会杀掉你这个不孝女泄愤。”
穆艳娇紧皱着眉,插着腰骂道,“小贱人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另一位女子冷冷说道,“能是什么意思?还不是怕了你有一个当县令的爹,所以在危言耸听,想让你现在饶她一命?”
云皎月还真没有危言耸听。
她用手指着一辆挂有通安县督邮府六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