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你也是,何必污蔑二叔想轻薄你。”
“你说的话,如今我都是信的。以后再有这种事情,直接说就是。”
云皎月寒星似的双眼有些出神,盯着祁长瑾看了看。
薄唇微启,一字一句道,“和你信不信无关。我只是想让二叔快些承认自己的目的。”
不远处,祁向磊招呼着木匠铺子的伙计,他推着木质轮椅,伙计拿着两个拐杖,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云皎月所处的位置。
他被自家二弟这显目的胳膊,惊得微微张嘴,“这是怎么了?”
祁盛天气愤地别过头懒得回话,谁让现在三房和云皎月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人,根本不站在他这边。
祁向磊也不自找没趣,将伙计手里的拐杖分到祁长瑾和云皎月手上。
又将木椅推到祁长瑾身旁,“瑾哥儿,昨日这一路可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来,这是三叔给你买的轮椅,你坐。”
将祁长瑾推拉到轮椅前,扶他坐下,“你身子骨弱,可不能再因为赶路伤着自己,要不然三叔和你三婶娘都得心疼死。”
祁长瑾眸间暖色浮起,相较于祁老夫人所说,二叔把他当做亲儿子看待。
他更认为,三叔和三婶娘才是真正心疼他的。
话音落下,祁老夫人瞬间炸锅了,“向磊,你哪里来的银子?”
“抄家的时候,你们三房不是一个铜板都没藏在身上么?你这是撒谎背着娘藏银子了?”
祁向磊面露难色,吞吞吐吐。
好不容易身上才有了三百两银子傍身,这银子得交到自家妻子手里。
当初借据之所以写老丈人的名字,不过是为了以后收回银子时,好补贴给柳韵秀当私产。
云皎月立刻斩钉截铁说道,“这银子是我给三叔的。”
闻言,祁老夫人萧莲还有二房等人,脸色通